“我也是这么想的。等你解毒,完全康复了再说更安全。”沈喜喜接着写道,“毕竟谁下的毒至今也没有找到。万事还是小心点为上。”

    许方东:“你想得很周全。”

    “那你是同意搬去闲王府啦?”沈喜喜还担心许方东不愿意住去闲王府。

    哪有人全家搬到女方家住的,除非是赘婿。

    许方东不是迂腐之人,他嘴角带笑,“能住进闲王府是我的荣幸。”

    沈喜喜笑道:“那接下来,是不是该想想怎么合理地离开奉国公府?”

    许方东似乎能够知道她此刻脸上的笑意有多得意,“你想怎么做?”

    沈喜喜笑语盈盈,“自然是直接上手。”

    许方东抿嘴一笑,微微颔首。

    下一刻,沈喜喜撩起车帘,吩咐道:“长夏,去闲王府找爹爹,让他带着府兵来接我回府。”

    长夏先是一愣,而后展开笑容,立即应道:“是!”

    奉国公府,凌霄院。

    “我儿好端端地出门,怎么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孟氏看到许如易被仆人抬着进府,脸上、胸膛满是血迹,吓得脸色苍白。

    凌霄院内大夫已经在为许如易医治。

    孟氏一面忧心儿子的伤势,一面生气地质问尹琉璃。

    尹琉璃梨花带雨,不停抽泣。

    闻讯赶来的许老夫人看到床上昏迷的孙儿,眉眼紧蹙,往日的慈祥瞬间消失,口气严厉。

    “凉王府发生了什么?如易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谁伤了他?”

    “是许方东和沈喜喜,是许方东一掌打在世子胸口,是他们夫妻俩害得世子受重伤……”尹琉璃说着又是一阵抽泣。

    “许方东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沈喜喜更是个祸害!他们为何要处处针对我儿,他们到底安的什么心!”孟氏眼神透出恨意。

    她转头看向许老夫人,恶狠狠道:“娘,许方东自小没有跟在您膝下,即便我们收留他们十年,还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们一大家子都是一样的冷血无情。”

    “许方东可是我儿的亲堂弟,居然出手这么重,这是要将我儿置于死地!”

    “这样的人娘就该把他逐出奉国公府,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