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回去睡吧,这会儿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见。明日再来,三日后,便可痊愈。”司邈摆摆手,催促他们离开。

    “三天便可痊愈?”执剑诧异。

    这时,许方东的手动了动。

    执剑:“大人!你醒了!”

    “别让夫人知道……”许方东写完最后一个字,彻底失去意识。

    “还能保持理智,有力气写字,意志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司邈不由夸道,然后提醒执剑,“夜忘忧记得送到我屋里来!”

    执剑道了声谢,背起昏迷的许方东直接从墙边跃过去。

    许珪玉和许宴正巧进院子,刚好看到这飞天一幕。

    司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们如愿以偿,以后别来我这院了!”

    许珪玉和许宴不明所以,还是先退出小院。

    许晏:“小姑姑,刚才是不是爹爹和执剑?”

    许珪玉:“嗯,我也看到了。”

    许宴:“那……神医的话什么意思?”

    许珪玉:“他说,我们得偿所愿了,那……他是在给爹爹治疗!”

    闲王妃同沈喜喜乘着豪华马车在皇宫门前缓缓停下,闲王妃露出掌心的王府令牌,宫门侍卫立即行礼。

    “请随行侍从例行检查,王妃郡主请稍候片刻。”

    一般人只能步行进宫,马车也只能停在宫外等候。

    而闲王府的马车是例外,陛下特意下过旨意,闲王一家三口无论谁进宫,都可乘马车而行。

    这样的殊荣,天底下也只有这么一家。

    沈喜喜高傲任性,有这个资本。

    闲王妃这边带的是自小侍奉她的竹青,沉稳老练,做事牢靠,检查很快就过去。

    长夏之后,便是胭脂。

    沈喜喜忽然想起胭脂说她擅长暗器,宫里是不能带任何武器的,当场搜出不明暗器是要被当刺客入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闲王府也是麻烦事。

    她正打算出声提醒胭脂,没想到,侍卫已经放行通过。

    “可以了,请王妃郡主进宫。”

    内官牵起马车缰绳,一路领着她们进宫。

    竹青、长夏、胭脂三人随行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