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搂住夫人,“是我不好,想得过于复杂。许方东经此一劫,已截然不同。我也相信我们的女儿,怎么都是不会吃亏的。”
“爹说的话,你怎么想?”许方东问沈喜喜。
俩人一路并肩走向净思院,都沉默着。
沈喜喜也说不明白,痊愈后的许方东总是让她有种陌生感。
大概是还没习惯恢复后的他吧。
“入不入朝,这是你的事,我无法阻止牵绊你的思想和行动。我能做的,只是帮着你分析朝局,选择更有利的一方,早些做好准备。”沈喜喜道。
“我的事?爹娘刚才说的话,你当真是没听到?你也曾说过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喜喜,如今我好了,你是不认了?”许方东停下脚步,质问道。
“我何时不认了?我觉得今日你和爹娘都奇怪地很,看似明明白白的话,却透出不清不楚的意思。一家人,说话都是藏头露尾,到底是说给谁听的?当真以为我听不出来?”沈喜喜脾气上来,“你也是,恢复之后也是阴阳怪气的很,你想听我说什么?说什么好听的话安慰你、支持你?你没瞎没聋身子好好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问我干什么?”
“说了你又质问我不认账?我是出去找小白脸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要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