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倒了放置在一边,重新拿了杯子,倒上热茶。
沈喜喜接过热茶,接着道:“他们的生母既已不在,你又不立碑,她的身份应该很特殊。”
“你猜的都没错。许复许宴不是我的孩子。他们的父母亲人都已经不在,只剩下他们兄弟俩人。”许方东脸色沉沉。
“听说你是在六年前将他们带回来的。六年前,发生了什么吗?”沈喜喜收了笑,因为她知道,许方东接下来要说的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六年前,西玉关大战。戎国军与我大梁陆林军在西玉关厮杀,我军十万将士为守住西玉关,战死沙场。最后却因通敌叛国,成了叛军。死后无封,尸骨散落,不得返乡,污名一世。”许方东双目寒凉,神色吓人。
“许复和许宴是陆林军将士的遗孤?”沈喜喜问。
许方东忽得收了可怕眼神,微微垂下眼眸。
沈喜喜不再多问,“我知道了,你是如何将他们从战场带回来的我不问,想来是用了不少关系,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你虽说得轻描淡写,我也不了解什么陆林军,但若他们真的通敌卖国,又怎么会都战死在沙场?一将功成万骨枯,不知这功臣落在谁身上?”
“你信他们?”许方东抬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