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穗秋立即照做,先扶起沈喜喜,然后从腰间取下水壶,用干净的帕子沾水处理她的伤口。
“只是皮外伤,无碍,都别担心。”沈喜喜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许宴的肩膀,安慰道。
许宴的泪珠子不听话地落下来。
娘亲都是为了他才受伤的,罪魁祸首是那个男人!
圆圆的眼珠子瞪向大汉。
长夏放下酒坛子,挥手一掌劈过去,大汉躲得快,忙向后退了两步,只承受了十分之一的力道,没想到胸口像被大石头压了一般疼痛。
大汉捂住胸口,诧异地看着长夏。
若是刚才没后退几步,自己得被眼前的小丫头一掌打死。
“你们以多欺少,有钱就了不起吗?”大汉见他们穿着名贵,出手大方,猜测是哪个富商或是大官的家眷。他们都注重名节和名声,这里是不夜街,平头百姓居多,自然是不会向着有钱人。
许复猜到大汉所想,阻止长夏再次出手,“照顾好娘亲,别让她动手。”
长夏犹豫了一下,终是收手,回到沈喜喜身边。
“长夏,你何时学的武功?”沈喜喜吃惊地问。
“小时候为了抢东西吃只能靠自己,都是小把戏,不如夫人身手好。”长夏解释道。
“跟着我,以后绝不让你饿肚子。”沈喜喜道。
长夏抿嘴,轻点一下头。
“当官有钱就能欺负老百姓了?这是上京城,皇上就在皇宫里住着,不会让我们老百姓受委屈。”大汉大声嚷嚷着,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
群众一下就围过来看热闹。
大汉看许复是个胆小的,走近威胁道:“护城司知道吗?陛下的左膀右臂,我与护城司使周奔可是认识的,只要我一句话,他就能带着护城司护卫去你家门口,看你们怕是不怕。”
许复不仅没有慌张,还抬眸直视比他高出许多的大汉,义正言辞,“颠倒黑白,酒是我们先拿到,银子是我们先付,你却因得不到酒而心生怨恨。我们母子几人逛街,是你寻衅滋事,如今倒先诬陷我们的不是。可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受伤的是我娘亲,受惊的是我弟弟,你好好地站在这里,却说我们是非。”
许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