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和胭脂铺?”沈喜喜猜测。

    男人喝酒逍遥不就是青楼,女人聚集攀比不是布庄就是胭脂铺,要么就是各家宴会。可近日也没听过谁家设宴。或是她孤陋寡闻被遗漏了?

    贾掌柜道:“清风小楼。”

    沈喜喜看时辰差不多该回府用午膳,摆摆手,伺候的人都退到身后。

    “夫人,这些……”贾掌柜再次确认。

    “送闲王府,找长夏要银子。”沈喜喜走下楼,看到楼梯转角柜上摆着一个手掌大的金算盘,想到了小儿子许宴。

    “这个金算盘精巧的很,掌柜的,一起送府上。”

    “是!”

    贾掌柜今日大吉。

    沈喜喜在金翠楼坐了半日,快到王府,就下来走几步路。

    出门一趟,听贾掌柜一席话,沈喜喜觉得世界都变了。

    她和许方东洗白了。

    从恶女到贵人,从奸臣到忠臣,十几年的恶名,短短几日就转了风向。

    是谁在为她和许方东洗白?

    沈喜喜听得兴致勃勃,现在却思绪万千。

    难道又是许方东的策略?

    他在府中养伤,每日还要应付楚御医,何时做的这些布局?

    “清风小楼。长夏,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沈喜喜问。

    “好像听王爷说过,是个听曲的地方。”长夏也不太清楚。

    “又是听曲的地方。”沈喜喜想到了清雅阁。

    长夏自然也想到了,忙摇头,“王爷喜好风雅,但绝不会去秦楼楚馆!”

    沈喜喜相信,“他也不敢,娘不会饶过他。”

    沈喜喜回到王府,正巧与离开的楚御医碰上。

    沈喜喜照例询问许方东的情况,楚御医还是那么几句积极向上的话。

    道了别,沈喜喜进府,许宴和小南枝下课了,正在院子里踢毽子。

    “娘亲,你去哪里了?穗秋说你出门了,怎么不带上我?”许宴看到沈喜喜,连小南枝踢过来的毽子都不接了,直接飞奔向她。

    沈喜喜捏了捏他抱怨的小脸蛋,“给你买礼物去了。”

    “礼物?”许晏能收到礼物自然高兴,可也不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