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能看到。可能现在的他们还不懂,以后有一天他们会明白的。”

    “我以为萧安乐不过是养几个面首,最多是行为不端,丢皇家颜面。我以为,她嚣张跋扈,高傲自大,没想到她杀人不眨眼,面首都是她从民间抢来的。”沈喜喜冷笑一声,“我想得太简单了。”

    许方东握住她的手,眉头紧皱,“手怎么比刚才还凉?”

    “心凉罢了。”沈喜喜脸上不喜不怒。

    是她想得太简单。

    她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

    想起曾和满身血腥的萧安乐站在一起,沈喜喜都觉得恶心。

    一个杀人犯与她同席,同赏花,恶心得要吐。

    这时,冰凉的手忽然触碰到了温暖。

    沈喜喜回过神,只见许方东将她的手放入衣裳中,贴在他的胸膛。

    “可暖和些?”许方东柔声问。

    沈喜喜朝他挪了挪,头靠在他的肩头,“嗯,暖。”

    “夫人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听着。”许方东搂住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俩人相依相偎。

    “我看到爹娘在堂前坐镇的样子,无比可靠。我看到娘持枪的样子,在想她年轻时英姿飒爽的模样。我站在百姓中,听到了他们的愤怒和不甘,可最后呢,他们又能做什么?皇帝若真想保住萧安乐,有千万个理由。而萧安乐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一个家庭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