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喜喜笑道:“放心,巡铺子时自会叫上你。”

    “好,宴儿等着。”许宴高高兴兴又跑去一个人练拳。没人陪他玩,就用功练武,当是玩乐。

    许方东牵起她的手,“宴儿跟你比我亲,如今有你在,他眼中都没有我。”

    “这你也吃醋?”沈喜喜抿嘴一笑。

    “你别太宠他。”许方东也笑了,话题又转到蒙义上,“昨儿给你王锦衣的信息,你是都看过了?”

    “嗯。差不多。在江北,她也是个能力出众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正是因为太出众,心气便高,高了便误了最佳的成婚年纪。”沈喜喜顿了顿。

    许方东接过话,“听口气,夫人并不这么认为。”

    “二十五对你们来说,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可在我眼中,二十五正是最好的年纪。褪去小姑娘的稚嫩,经历过一些人生阅历,却没有时间磨砺的沧桑。二十五,也是容颜最美的时候。”沈喜喜一边走,一边淡淡说着。

    她的眼中,散发着肯定自信的光,是许方东从未见过的。

    许方东仔细端详她的脸庞,细长远山眉,灵动杏仁眼,鼻梁高挺,梨涡浅浅,一娉一笑,高贵端庄中透出稳重淡然,偶尔还会露出随性天真。

    似乎历尽沧桑,却还保持着一颗纯真的心。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沈喜喜感觉他的目光,侧头问。

    “我看夫人好看。”许方东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在她脸颊。

    沈喜喜踮起脚,回吻一个。

    而后又道:“王锦衣,只是掉入了迷途中,想明白了,自然知道自己该走哪条路。”

    翌日,金台楼。

    金台楼是上京城最好的酒楼,也是最贵的酒楼。

    是沈喜喜以前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

    酒楼的小二看到沈喜喜一眼就认出来,“郡主,您可是贵客,还是二楼的厢房?”

    “如今该称呼侯夫人。”长夏正色道,“今日约了人,不必伺候。”

    “是是是,侯夫人!”小二立即改了口。

    长夏对此也是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就带着沈喜喜到了三楼约定好的厢房。

    胭脂在门口守着,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