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东,我说的话你可满意?”
“满意。十分满意。”许方东抬起头,笑得温润好看,“夫人愿意说好听的话给我听,我心里头高兴。即便夫人骗我,我也是愉悦的。至少夫人还愿意哄着我。”
沈喜喜摸摸他的脸,光滑细腻,“许方东,有时你真的很好哄,像个傻狍子。你说这些话,我心里头听着有种莫名的悲伤。”
“你说前头那句就好了,后头那句可别说了。”
许方东笑了笑,“好,听夫人的。”
沈喜喜想起贡院外看到的祝子明,话题又回到刚才,“对了,祝子明拖着病体坚持参加秋闱,是不是祝辞新想做些什么?”
许方东坐直身体,回恢复稳重淡然神色,“夫人敏锐。”
“司神医下的药,一时半会没人能解开。宫中御医都瞧了好几次,都没找到病因。在这样情况下,祝辞新怎么还会有心思让他考试?即便上了考场,也定是考不上的。”
沈喜喜道:“你的意思是,祝子明不得不上考场。什么比他的命还重要?肯定是这次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只要上考场就一定能中,所以即便被人扶着,也要参加秋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