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仆人与仆人之间,或是通过长辈与长辈之间,或是通过送菜或是送粮,实则送金银珠宝。”

    许方东:“那五人都是什么人?”

    “有兵部李侍郎的庶子,工部曹员外郎的侄子,户部段郎中的长子,吏部黎主事的堂弟,还有一个是景福伯爵的嫡孙。”文墨道。

    许方东冷笑一声,“六部的人几乎都齐了。祝尚书还真是为太子殿下考虑周全。”

    “第一场考试,这些人并未有什么异动。”文墨回复道。

    “我们已经查到这个份上,接下来要如何揪出这些人,就看凉王的本事了。”许方东目光凉凉,“把消息透露给凉王,让他去和太子斗。”

    “是。”文墨接到命令退下。

    书房一下安静下来,许方东陷入沉思。

    忽然沈喜喜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许方东,现在知道你为何要慢慢恢复身体了。深藏在暗处,看太子和凉王相互争斗,你在此安然无恙,渔翁得利。”

    许方东回过神,被沈喜喜拉回现实。

    他习惯了一个人思考,陷入沉思就好像陷入一片黑暗中,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思绪,在这样绝对只有自己的世界里,他才能编织一张大网,将千头万绪和千丝万缕串联成一块。

    而他俯视这张巨大的网,才能游刃有余。

    那时,他是孤独的。

    他无人诉说,也不敢对谁付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