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大骂。

    “你不是没受伤?要不是我,你这会儿得被马摔死!”江舸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好气地说。

    “你……你叫什么名字,本公子回去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识好歹,救了你的命不道声感谢,还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这是什么世道。”江舸白了一眼,骑上马,打算离开。

    “你给我下来!本公子是景福伯爵的嫡孙!”

    白泽齐,景福伯爵的嫡孙,娇生惯养,备受宠爱。

    江舸听到他的名号,脸色发黑,眉头紧皱。

    这可不是个好惹的人。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追赶上来的家仆关心问道。

    “那畜生发了疯,要伤本公子,去把它砍了!”白泽齐指着许复身下的马儿怒道。

    “公子,这马儿可是伯爵大人千挑万选给您找来的……”家仆犹豫道。

    “那畜生虽一时发了疯,但也不至于砍了它,良驹可是千金难求。”随行的蓝衣公子惋惜道。

    “曹兄,什么也比不了白公子的身体安危,即便那畜生价值万金,伤了白公子也不能留。”白衣公子下马看一眼蓝衣公子,而后直奔白泽齐,查看他的情况,“白公子可有伤到哪里?”

    江舸开始头疼。

    这穿蓝衣的是工部曹员外郎的侄子,曹千,而穿白衣的是兵部李侍郎的庶子,李凌。

    都是不学无术之徒。

    “这畜生不能留,这两人也不能留。”白泽齐冷冷道。

    许复从马上下来,原本想将手中的缰绳交给白泽齐,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他又收回手。

    “马儿无辜,它本无意伤害任何人,是你手执长鞭,鞭打它的身体。无论是人还是马,都不是随便能够殴打欺负。”许复走向白泽齐,面色无惧。

    江舸挡在许复面前,“小心,他是景福伯爵的嫡孙白泽齐,任性胡闹,做事没有底线。”

    果然,下一刻,白泽齐就甩动手中长鞭,直直抽向许复。好在江舸在前拦住。

    “放手!”白泽齐瞠目道。

    “好。”江舸放开手。

    白泽齐向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幸而有李凌在后扶住。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