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是我,我是受害者,是我要报官,不是你。”许复走到堂鼓下,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拿起鼓槌,敲响堂鼓。
江舸面色一怔,走上前,接过击鼓槌,“我来。”
闲王府,执剑匆匆来报,“大公子出事了!”
“什么!”沈喜喜放下堪舆图,站起身,“许复怎么了?”
坐在一边的许方东抬眸等着执剑回复。
“大公子与江公子在郊外赛马,遇上了景福伯爵嫡孙还有兵部侍郎之子和工部曹员外郎的侄子,不知怎么的,发生了冲突,打了起来,景福伯爵嫡孙用匕首划伤了大公子,如今,大公子在上京城府衙。”
“走,去府衙。”沈喜喜长袖一挥,直接要出门。
“执剑,备车。”许方东道。
“是。”执剑先一步朝外疾走。
“你也要去吗?”沈喜喜问道,“景福伯爵那老头虽然难搞,但也不是我对手。”
“他们都是秋闱考生,与祝辞新有联系。”许方东说道。
沈喜喜立即想到什么,“都是一丘之貉。复儿为人稳重,定是他们做了什么可憎之事,不然复儿也不会出手。”
“复儿还受了伤,让珪玉一起去吧。”
许方东没有反对。
许珪玉正在司邈的院子里晒草药,听到长夏来报,立即准备了药箱,向司邈道了声原因,就匆匆出门。
“雪冬,你一会儿和孙先生请个假,今日作画便先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