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行凶的匕首具在,上头都有景福伯爵的府印。”

    许复质问他们,“你们说说,这到底是谁的错?我与江兄是不是该来报官?”

    “许复,你胡言乱语!”白泽齐气疯了。

    “胡言乱语?我到底是哪一点说错了?”许复扫过白泽齐,看向李凌和曹千,“你们说说,是不是我与江兄救下他?是不是他先抽鞭子甩向我?是不是他命家仆要打死我们?是不是他拿匕首划伤了我?你们蒙心自问,是与不是?”

    李凌和曹千双目惊恐,脸色发白,在许复的气势下,不由后退两步。

    李侍郎见状,厉声道:“你们倒是说呀!一个小子你们都怕?”

    “是……”曹千慌忙中失语。

    李凌接过话  ,“是,是江舸先出手打人!”

    “他是打了人,那是因为情有可原。”许复一句话覆盖过。

    他转身面对韩硕,“大人,事情已经昭然若揭,请大人评判,还我与江兄清白。”

    “请大人明鉴!”江舸回过神。

    他实在太震惊了。

    面对景福伯爵和两位气势嚣张的官员,许复淡定稳重,条理清楚,字字珠玑。不但没有被吓到,更是据理力争,让白泽齐三人哑口无言。

    江舸真是太佩服许复。

    他在林中激怒白泽齐出手伤他,也是早就计划好的!

    “事情既然已经明了……”韩硕徘徊犹豫的眼神扫过景福伯爵,迟迟不敢下定论。

    “事情已然明了,我的孙儿被江舸无故殴打,深受重伤,只能被抬着上公堂,而许复巧言令色,颠倒黑白,妖言诬陷。”白炎东看着许复身上穿的云深书院学子的衣裳,“云深书院,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出现?秋闱考试也绝不能让满口谎言的人考中。”

    “秋闱的事你也想插手?”江舸高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