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留情地加了两脚。

    白泽齐本就受伤,加之惊恐过度,被她狠狠踹了几下后,气急攻心,口吐鲜血。

    “齐儿!”白炎东心痛高呼,“来人!快来人!”

    “你们欺人太甚!”白炎东抬起头,狠狠盯着沈喜喜和许方东,“我怎么说都是景福伯爵,是为陛下立下汗马功劳的。你们又做了什么?一个是承袭的侯位,一个是陛下的偏爱。我孙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是死也要向陛下状告你们!”

    白府家仆立即抬着昏死的白泽齐离开,而后扶起白炎东。

    沈喜喜冷笑一声,“原来你孙儿这副德行都是和你学的。”

    “你……”白炎东瞠目怒指。

    许方东挡在沈喜喜面前,眼神警告,“白炎东,看在你年纪大份上,才处处尊着长辈,你若敢再出言不逊,我的剑可是不长眼的。”

    执剑拔出长剑,立在身侧。

    “你敢!如今你已不是陛下的护城司使,你没有权利随意伤人。”白炎东横眉冷对,怒气冲冲。

    “先斩后奏,是我一贯的作风。如何向陛下解释,那是我的事,你一个死人又不能说什么,陛下自然是信我所说。”许方东神色淡然,嘴角竟还挂着诡异的笑。

    “你混账!”他气红了脸,“你目无法纪!”

    “这不是你刚才在做的事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感受到,被权利高者欺压的感受?”许方东上前两步,逼近他,“此刻,你可觉得害怕?”

    白炎东害怕。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此刻,在面对许方东时竟然由衷地惧怕。

    他的眼神太过骇人,他周身都散发着寒冰的气息。

    许方东说到做到,官场十年,谁见到他不怕呢?

    “此事,我绝不会就此翻过!”白炎东狠狠甩袖,转身走出府衙。

    大堂瞬时安静下来。

    曹员外郎和李侍郎没人敢出声。

    韩硕更是头磕在地上,抬不起来了。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沈喜喜问许方东。

    “等他好了再让夫人踹两脚可好?”许方东转脸笑着道,声音也随之温和下来。

    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