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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王也没闲着,立即接过话,“太子殿下这话我不敢苟同,事涉王府和伯爵府以及三位在朝官员,又是匕首又是刀伤,可以说是见血的大事了。更何况,还有大梁最年少的秀才牵扯在内,或许将来可能是最年少的举人、状元。”
“陛下求贤若渴,如此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若因此蒙受不白之冤,污了名声,致使大梁少了一位好官,这可就是天大的事了。”
凉王神态自若,一副公正的模样,太子气得咬牙切齿。
“凉王,你别在这惺惺作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横插一脚做什么?”太子气炸了。
凉王分明是专门和他作对。
“太子殿下可要注意言辞,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不要乱说。我只是就事论事,说出内心所想。”凉王毕恭毕敬面对龙椅之上的德顺帝,“陛下,微臣所言皆是为公,绝没有半点私心。”
“陛下,凉王就是在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太子怒道。
……
德顺帝扶额,又在吵。
这时,章公公奉上了一个新折子。
“陛下,这是许侯的弹劾折子。”
德顺帝的眸子忽得闪动一下,“许方东?弹劾?”
他的神色有了变化,不再理会朝上的争论,翻看起折子。
许方东,字迹都变了,少了锋芒毕露,倒是更稳重内敛了。
折子的内容大概也是朝上他们争论的,只是他的身份是父亲,为儿子鸣不平。
这些德顺帝没太放心上,倒是他的这个举动和字更让人有兴趣。
“谁送来的折子?”
“启禀陛下,是许侯亲自送来的,此刻他正站在大殿外。要宣他进殿吗?”章公公问。
“不用。”德顺帝放下折子,还不是时候。
“是。”章公公退到边上。
德顺帝威严道:“好了,都别争了,太子和凉王说得都有些道理。景福伯爵府和定远侯府各执一词,几个少年郎也都受了伤。各自皆有过错,就各自在府中好好疗伤,也是受罚了。”
“几位涉事的都是此次秋闱考生,年少有为,却是心高气傲了些。诸位爱卿回府当好生教导孩儿,以此为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