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快,而他也没闲着,整日都在读书,一点都没有考完秋闱的样子,更像是在备考来年的春闱。

    他也没那么多安静的时刻,时而是许宴和小南枝来讨教问题,时而是许珪玉来把脉行针,时而是江舸来探病。

    今日江舸还多带了一位同窗,长得面若冠玉,文质彬彬,刚进府就遇到沈喜喜和许方东,他礼貌地行礼微笑,十分和善。

    “小辈张儒诚见过许侯,见过夫人。”张儒诚面上还多了几分激动,“夫人来云深书院时,我也在人群中,夫人可还记得?”

    沈喜喜想起那时抬起的雪白纤细手臂,恍然道:“是你呀,我记得,当时你也出声为复儿作证。复儿在书院有你们两位好友可真是太好了。以后要多来府里走动,他的性子冷淡些,你们多担待。”

    “多谢夫人。”张儒诚不好意思地说,眼神充满崇拜。

    “我们先进去看许复。”江舸笑道。

    两位少年行了礼,由小厮带路走向许复的院子。

    “夫人可知那位叫张儒诚的少年是谁?”一直未说话的许方东开口问道。

    “他有问题?”沈喜喜神色紧张。

    “当朝首辅的嫡次子。”许方东道。

    沈喜喜松口气,“张首辅既是正直的人,想必他的儿子也是一样的,刚见了人,甚是面善。复儿交的这两个同窗倒是都能成好友。”

    不牵扯党政,才能毫无顾忌,不掺杂任何,只是真心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