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句句肺腑之言,请陛下还天下学子一个公平考试的机会!”
德顺帝彻底怒了,“放肆!张耀祖,朕是太宽容你,竟在大殿之上顶撞朕,回府闭门思过去!”
张耀祖面色一怔,躬身跪下,“微臣,遵旨。”
下朝后,祝辞新被太子狠狠训一顿。
“你个蠢货!让你小心谨慎,不要太过招摇,竟然为了能让你儿子中举,带病还让他上考场。小病就算了,在考场都晕厥了,你竟然还敢让他中经魁。当别人都是眼瞎的吗!”太子气得来回踱步。
“这下好了,被张耀祖那个老匹夫抓了把柄。他那个牛脾气,怎么肯善罢甘休!”
“都怪你!你祝家舞弊死的是你一家人,如今,这是要牵扯出其他五家,还有本宫,你真是该死!”
太子一脚踹过去,祝辞新忍着痛,又爬起来,跪回原位。
“是微臣疏忽。太子殿下息怒,张首辅没有证据,口说无凭,陛下是不会相信的。”祝辞新脸色铁青,额上都是汗水,“微臣定将后续处理好,不让他们找到任何破绽。”
“让他们永远闭嘴。”太子眼神阴冷。
“可有是……”祝辞新不敢直言。
“死人才能让本宫安心。”太子冷冷睨一眼祝辞新,“祝家想找死本宫不阻拦,若敢牵连本宫,本宫让祝家就此消亡,后继无人。”
“微臣明白,微臣明白!”
祝辞新不敢忤逆。
午膳过后,许复独自出门。
走了一段路程后,与江舸和张儒诚碰面。
三人坐在路边的茶摊上,叫了一壶茶,便开始聊起来。
“听说今日早朝张首辅对榜单提出疑虑,指出祝尚书徇私,不但没被陛下采纳,还受了罚,张首辅现在如何?”江舸问精神不佳的张儒诚。
“陛下让父亲闭门思过,父亲在书房,午膳都没用。”
“我爹是不管不顾,张首辅是我心中所敬佩的。思过就思过,不伤皮不伤肉,没事的。”江舸安慰张儒诚。
张儒诚只轻叹口气。明白江舸是好意。
他看向许复,问:“许兄可有什么消息?许侯有什么计划?”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