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孩蹑手蹑脚来到许复面前,“哥哥。”
“许哥哥。”
“我们知错了。”
认错的态度诚恳认真。
许复冷下脸,“何时学会跟踪的?竟连江舸都没发现。”
“跟着蒙叔学的,我们是担心哥哥,想着能不能帮上忙。我们小心着呢,不会被人发现的。”许宴解释道。
“许哥哥,别生气,以后我们不偷偷跟着,直接和你一起出门。”小南枝睁着汪汪大眼,可怜兮兮地说。
许复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这才真正体会到爹的无奈。
大概在爹眼中,他们三人就如同眼前这俩小孩一样,是好心,想帮忙,却又好像什么都帮不上。
“回府求爹娘吧。”许复走在前面,俩小孩紧跟其后。
“让南枝哭一哭,爹娘定是不会责罚。”许宴转眼露出笑容,如今有娘在,爹也没那么可怕了。
小南枝立即应道:“嗯,许侯和夫人不会责罚我的。”
是的,许方东和沈喜喜不会责罚小南枝,但许宴被罚禁足书房十天,连每日清晨的练武都被间断。
蒙义也觉得此事很是严重,必须要受到惩罚,他不舍得罚女儿,就罚许宴。
晚膳后,沈喜喜与许方东坐在院中赏月,桌上摆着葡萄。
沈喜喜剥开葡萄皮,吃酸甜的果肉,靠在木椅上,不经意间问:“你让执剑亲自在白儒生府里守着,这么肯定刺杀他的人敢闯家里头去杀人?”
“狗急跳墙,他们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许方东轻声道,手里依旧握着一册书。
“白儒生这是在做最后的期盼,希望不是太子想杀他吧?”沈喜喜随口问。
“垂死挣扎。在他泄题的时候就该知道,将来要面对的种种可能性危险。他身为书院院长,却做出如此卑劣之事,难道真以为天下没有公平公正,只有趋名逐利?夫人,这云深书院的院长是该换人了。”许方东的语气带着冷酷和厌恶。
白儒生不配为师。
“鹿鸣宴准备得差不多,后日你想怎么出席?”沈喜喜坐起身子,看一眼许方东。
“夫人想我怎么出席?”许方东淡淡一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