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主谋就是祝尚书!”白儒生怒道。

    这是将脏水全部往他身上泼,祝辞新倒是一身干净。

    “白院长既然承认了,就随我们走一趟。”说着,执剑已经将人迷晕,带出府。

    “他们三人如何处置?”有人问执剑。

    “先带回去。”

    “是。”

    夜色已深,沈喜喜窝在许方东怀中入眠。

    刚才俩人缠绵缱绻,沈喜喜却十分疲惫。

    每次她都是很快睡着,大概是真的很累。

    许方东轻抚她的脸颊,“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习惯?夫人,我已是很克制。你这般容易疲倦,是不是该让司神医给你开药补一补?”

    沈喜喜睡得熟,脸颊痒酥酥,摇了摇头,直往他怀里凑。

    许方东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

    这时,房门轻轻敲响。

    是文墨的声音,“大人,人抓到了。”

    许方东脸上的笑顿时消失。

    小心抽回手臂,缓缓起身,为睡梦中的人儿掖了掖被子,才披上外衫,推开房门。

    “你在这里守着。我很快回来。”

    许方东叮嘱一声,身子一跃,消失在王府。

    身影很快出现在灯如昼的不夜街,转眼又隐没不见。

    最后出现在一处隐蔽的地下暗室中。

    暗室中燃着蜡烛,一应酷刑器具齐全,还有关人的小房间,简直就是一个小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