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在祝辞新背上,本就无力的祝辞新整个人匍匐在地。
德顺帝冷着一张脸,看太子做戏。
心里怒骂:没用的东西,简直是丢人。丢尽皇家颜面。
周勉见皇帝不出声,接着道:“陛下,朝中谁人不知,祝大人素来与太子殿下走得近,不知祝大人还有没有同伙?”
“周勉,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说本宫吗?你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本宫?”太子怒了,指着周勉就高声怒吼。
其他官员估计是怕的。
可周勉是个执拗不怕事的,不仅不怕,反而直言,“臣只是提出疑问,并未说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反倒是让人怀疑。身正不怕影斜,殿下若是不知情,无论怎么查都是查不到太子殿下身上。何必恼羞成怒?”
太子一听更是生气,“你……”
张耀祖出面说:“太子殿下息怒。周大人虽然说话直白,但不无道理。证据面前,任何解释都是苍白,若是一身清白,不用多说自是干净。微臣听候陛下安排。”
“好啊,你们一个个自诩风流清官,眼高于顶,你们把谁放眼里了?你们不把本宫放眼里,你们也敢不将父皇放眼中吗?”太子看向德顺帝,“父皇,他们这是要离间我们父子关系。他们才是居心叵测!”
德顺帝还是不语,继续黑着一张脸,俯视他们。
周勉又出列,“陛下,微臣忠心耿耿,一心只为陛下办事。太子殿下说话却是毫无逻辑。我们明明在讨论秋闱舞弊的案件,怎么就扯上了离间陛下和太子之间的关系上?完全是没有头绪,胡乱攀扯,像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陛下,臣此刻觉得太子殿下也甚有问题。”
德顺帝的脸色一下又变得更冷漠。
一直静坐不语的许方东,缓缓站起身,挡去了周勉的身影,语气冷静平缓,“陛下,微臣今日是来谢恩,本不该参与此事。既然得陛下信任,便也想为陛下分忧。”
德顺帝:“无碍,你说。”
许方东:“微臣觉得张首辅和周大人调查辛苦,将秋闱舞弊案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还了天下学子一个公道,是大功一件。该查的人已查,该办的人可以慢慢办,此刻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