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路程,许复没再说话,一心只在手中的书上。

    沈喜喜闭着眼都是在笑。

    很快,余田庄就到了。

    来接沈喜喜的还是余管事,知道她不喜人多,这次就叫了三四人候着。

    “司神医,醒醒,我们到了。”许复摇醒司邈。

    “……哦,到了。”

    许复扶着司邈下马车。

    沈喜喜走在前头,余管事上前行礼,“见过夫人。小老儿昨日派人看着北面那片山,没有人靠近。”

    “嗯。我带了位神医,司邈,还有这位是府里大公子。”沈喜喜介绍道。

    “见过大公子,见过司神医。”余管事一一行礼。

    司邈酒意未散,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走路摇晃,“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带我来这山里了?”

    沈喜喜吩咐手下人,“看着点司神医,别让他走丢了。”

    “是!”两个训练有素的护卫一左一右架着司邈,许复得了空,走到沈喜喜身边。

    “你爹安排的人,司神医就交给他们,你不用看着,怪折腾人的。”沈喜喜对许复说。

    许复轻应一声。

    余管事见神医又醉又有些不对劲,虽有疑惑,还是相信夫人,没有多问,带着他们去昨日那片田地。

    “一夜间庄稼都变成了这样?”许复第一次见,神色微愣。

    大片的田地庄稼都枯黄垂落,实在看得有些心疼,浪费了很多的粮食。

    “所有人都惊愕,不知什么原因造成的。昨儿我和你爹来看过,查不出什么,不像人为,却又不像天灾。”沈喜喜望着肉眼可见之处庄稼,面容严肃。

    许复走近庄稼,和执剑一样,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同样是看出叶子周边和杆子里都有不同程度的灰黑色。

    母子俩人的目光落在司邈身上。

    “他看人可以,看植物也不知行不行。”沈喜喜轻声呢喃。

    护卫把司邈架到庄稼地里,然后放下。

    司邈站稳了双脚,抬眸不解道:“中毒的人在哪?赶紧看了回府睡觉了。”

    他左找右找,没看到人,只有庄稼地。

    “不就在你身边。这些庄稼呀。”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