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着道。

    司邈的眼睛忽得睁大,咆哮道:“丫头,我是神医,治人的,不是什么都治的。庄稼枯死了,应该找种田的农民呀,找我做什么?我又不会种地!”

    “大清早的,把我拖起来,你这是拿我开玩笑呢!”

    沈喜喜好言好语,“司神医天下无敌,世上没有您不知道的毒药,也没有您解不了的毒药。”

    “就是遇上了难事,谁也看不出问题,这才请您来的。”

    司邈气道:“你至少是让我看个活物,这庄稼又算怎么回事?”

    沈喜喜却道:“治病救人需用药,药也是植物,您对百草耳熟能详,看看庄稼,也是差不多的。”

    许复附和道:“既然司神医来了,不妨看一看,您一眼抵过我们千眼。”

    沈喜喜点点头。

    司邈这才神色缓和些,“我这把年纪了,还整日被你们这一大家子折腾。真是!”

    折腾?

    沈喜喜一脸无奈。

    谁折腾谁?

    要不先把他哄骗过来,他抵死都不会到余田庄。

    好在有先见之明。

    几人站在田埂上,看着司邈观察庄稼。

    司邈这人平时爱喝酒,整日里没几刻钟是清醒的,一旦遇上事,神情立马清晰。

    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真正醉过。

    此刻,他的神色就十分严肃认真,和刚才的怒气冲天截然不容。

    他从这片田,转移到另一片田,然后还看了周边的植物,最终抬起头,语气沉沉道:“被你这丫头说中了,是中毒。”

    “真是中毒?如何中毒?是什么毒?神医可知?”沈喜喜问道。

    “看样子,不是植物身上提取的毒药。倒像是矿石中所含的毒素,具体是什么,我还要再细细研究。”司邈将披散的长发向后撩,抬头望向四周。

    而后将目光落在山上。

    “半山腰下的植物也有枯萎,加之这大片农田,这毒的剂量不少。”司邈问余管家,“庄子里可有人身子不适?”

    没人回应。

    沈喜喜提醒道:“余管家?”

    余管家这才回神,忙回答道:“暂时,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