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这下好了,山中的毒液全部流入河中,两个村的百姓都中毒,还死了六个人!”

    “死人了,案子又要重启调查,你呀你,这是自找死路!”

    “母后,不是我,我没有叫人毁了山洞。这几日我一直都在东宫,没见外人,不信你可以问太子妃,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太子跪坐在地上,十分委屈。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太子比任何人都要震惊害怕。

    “母后,殿下这次没有说谎,他真的是无辜的。”太子妃跪在太子旁,乞求道“母后,您一定要帮帮殿下,殿下什么都没有做。”

    皇后忽然之间泄了气,“可如今,还有谁会信呢?”

    连她这个母后都不信了,外面那些人还会信吗?

    太子颓然坐在地上。

    ……

    因为石头村的事,许方东两天没有回定远侯府。

    沈喜喜已经将全部东西搬到定远侯府,连院子里的那颗葡萄树都一起挪过来,没有回来的,只有许方东。

    期间,执剑匆匆进府,报了许方东平安,拿了两身换洗衣裳,转身便离开。

    连许珪玉都被叫走,一同诊治中毒的百姓。

    各人有各人该做的事,不该插手才是。这是沈喜喜以前经常对许方东说的话。

    可如今到了她身上,忽然有些坐不住了。

    “宴儿,我带你去巡铺子。”沈喜喜唤来小儿子。

    无精打采的许宴脸上顿时有了精神,“好,我换身衣裳马上去!”

    一刻钟之后,沈喜喜坐在马车上,除了许宴还多了一个许复。

    许复手执一册书,目不斜视,眉眼间却隐隐藏着不安。

    许宴也就高兴了一阵,上车后,十分安静,不吵不闹,连街景都无心观看。

    沈喜喜瞧了瞧两个儿子苦瓜一样的脸,对车外的胭脂说:“改道,出城,去石头村。”

    俩兄弟猛地抬头,看向沈喜喜。

    “今日不巡铺子了,去看你们的爹爹。”沈喜喜神色淡然道。

    “娘亲,爹爹不喜我们去打扰他办公务的。”许宴小声问,眼睛扑闪扑闪,已经出卖了他。

    “我去余田庄顺路经过石头村,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