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合理吗?”沈喜喜想了想,询问俩兄弟。

    许复和许宴对视一眼,然后点头,“合理。”

    沈喜喜点头笑了笑。

    她掀开车窗帘子,正看到一间包子铺,叫停了马车,“长夏,去买些素菜包子。”

    “是,夫人。”

    许宴看到对面有糕点铺,“娘亲,我们给小姑姑带着糕点吧?”

    “好。”

    “夫人,我去买。”胭脂道。

    “我去,我去,只有我知道小姑姑喜欢吃什么!”许宴自告奋勇。

    “小心些。”沈喜喜叮嘱。

    胭脂下了马车,跟着许宴进糕点铺。

    包子铺生意不错,长夏排队等着买包子。

    包子铺外三张桌子都是吃早饭的百姓和过路商人。

    “城外石头村和莲花村百姓中毒的事听说了吗?”

    “满城风雨,说是虎头山上流下的水有毒,村民们喝了有毒的水才中毒的。”

    “你们还不知道吗?虎头山上有铁矿,是太子私自开矿炼铁放出的有毒水,太子府詹事因为此事已经畏罪自尽了!”

    “太子高高在上,哪管百姓死活,可怜石头村和莲花村的村民遭了殃。”

    “谁说不是呢,石头村当晚就死了六人,好在新上任的府尹大人隔天就带了全城的大夫去救治百姓,甚至求到了宫里,请出了御医院的院正帮忙,这才解了毒。”

    “这是事实,我儿子是百世堂的坐诊大夫,昨儿回家拿了些衣物又去了,说府尹大人这两日都在帮忙,没人敢懈怠。”

    “若不是有府尹大人坐镇,这石头村不知要死多少人。”

    ……

    沈喜喜听得入神,回过神时,许复不知何时放下了书,也在细细聆听。

    “第一次听外人谈论你爹?”

    “不是。”许复摇头。

    “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你爹好话?”沈喜喜笑着问。

    “你不意外?”许复抬眸。

    “外人说你爹什么,我不在意。他们都不了解你爹,不过是人云亦云。你爹是什么样的人,无需外人告诉我,我心里清楚。”沈喜喜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辉。

    许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