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眼中浮现一抹担忧。
“已经在查了,你莫要忧心。”许方东牵起她的手。
“你抓了太子,算是彻底把他得罪了,以后在朝中万事小心。”
“在上京城,他们还不敢对我做什么。”
沈喜喜想起什么,又道:“今日回城,撞见了许如易和尹琉璃,奉国公府是太子党,奉国公又远在西北剿匪,太子出事,他们该情绪低落,怎么还有兴致到金台酒楼用饭?依照许如易和尹琉璃的性子,不会在此刻招摇。”
许方东淡然道:“许如易升迁礼部侍郎,自是洋洋得意。”
“他连科举都没参加,就那点文墨做个小小主簿差不多,怎的还升迁了?这大梁朝是没人了?”沈喜喜不敢置信道。
“太子禁足东宫,自是没这个心力去帮他,只怕奉国公府以后要倒戈。”许方东冷冷道。
“墙头草两面倒,许如易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奉国公府早晚断送在他手上。你说,许老夫人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的眼力如此差,偏偏疼爱许如易,喜欢他呢?对你是不闻不问,毫无亲情可言。”
沈喜喜越说越生气,“幸而早早搬出奉国公府,与他们断绝关系,以后他们如何,与我们没关系。”
她说完话,才意识到许方东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