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金台酒楼自是有他衰败的时候。”
沈喜喜才没放心上,只是提到了他才想起来。
以后她的酒楼开起来,什么二掌柜的,都得看她生意兴隆而眼红。
沈喜喜进屋梳洗换衣,许方东唤来文墨,“查一查夫人和徐放之间有过什么交集?”
文墨应声去办。
当天晚上,沈喜喜在沐浴的时候,文墨就来向许方东报告情况。
“行了,我知道了。”许方东听后,脸色顿时一沉,神色冷漠如冰。
文墨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离开,而是站立不动,等着大人的吩咐。
果然,许方东接下来就冷冷道:“他有这个胆子怠慢夫人,想来是什么都不怕的。”
“徐放是凉王的人,他并不知自己的底细被我们知道,若是处置了他,会不会打草惊蛇?凉王换了交接的人,对我们的计划是否有影响?”
许方东只道:“近日凉王甚是猖獗,太子入狱,朝中无人忤逆他,早朝他更是一人独揽各项事务。这个时候,该给他浇一盆冷水,让他清醒清醒,这个朝堂,不是他一人的朝廷。”
“是,属下明白。那这教训,是明的还是暗的?”文墨十分谨慎地问。
但凡关于夫人的事,大人总是异常紧张在意,文墨不敢怠慢,也不敢有任何差池。
多问一句,总是更牢靠的。
“他既是胆大包天的,明暗都来一遍吧,只要人不死。”许方东毫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