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今日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
沈喜喜耐着性子问:“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
“我今儿下午就只在铺子里,遇上了巫明,没什么其他事。”沈喜喜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夫人,我们不提他了。”
“好,不提。那你有什么事要同我说的吗?”
许方东:“夫人想听什么?”
沈喜喜问:“徐放交代什么了?”
许方东:“他账本里贿赂的官员都交代了,护城司抓了几个贪官。受贿金额巨大,徐放下半辈子都出不了大牢。”
沈喜喜有些犯困了,“他没说背后的主子是谁?”
“他自是不敢说。但被抓的官员都是凉王的人,不言而喻。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不了什么。”许方东顿了顿,才道,“陛下知道此事,未发一言。这是在给凉王警告。近日太子在大牢,朝中只有凉王一人独大,陛下大约是要再找个人制衡凉王。一时又找不到,我便是他最好的刀刃。”
“这皇帝是不是脑子有病?简简单单的事,非得弄得这么复杂。还让自己的儿子相互争斗,又让自己的朝臣跟着互相牵制。当皇帝应该日理万机,处理朝务都来不及,怎的还有时间精力算计这算计那的,比宫斗剧还勾心斗角……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