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做买卖,关了刑部大牢,最后还被陛下罚至金龙寺静思己过一年。下毒挑事之人也被判斩立决。”
“事情看似不圆满,但也是有成效。太子离开朝堂一年,再回来,已是物是人非,而凉王少了一批朝中大臣支持,又引得陛下猜忌,一时之间很难填补修复。”
“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沈喜喜问道。
“下毒之人查到了,是贵妃身边的人,臧嬷嬷。此人我未曾见过,但贵妃并非高门大户出生,父亲只是西陲边地副将,二十七年前在西凉一战中战亡。”
“那场战役是陛下亲自上战场,同陆老将军携手并肩,战胜凉国。返京路上,见贵妃貌美又孤苦无依,就带回上京城,入了宫。几十年来,从未踏出过皇宫半步。”
“这样的人身边居然一直藏着一个用毒高手,从未被发现,可想她的心机有多深沉。”
沈喜喜的眼神忽得发凉,“那么你的毒也是她下的?”
许方东:“我问过司神医,他说这些难解之毒,都是西凉皇室制毒秘籍中所记载的,制毒之人若非西凉皇室贵族,那么她手中也定是有制毒秘籍。而这本制毒秘籍藏在西凉皇宫。”
沈喜喜目露诧异之色,“你的意思是这个跟着贵妃进宫的臧嬷嬷有可能是西凉人?”
许方东垂下眼眸,“一切都还只是我们的猜测。我已让文墨派人去西陲调查贵妃和臧嬷嬷的底细。时隔多年,怕是一时半刻找不到线索。”
“西陲……”沈喜喜忽然想起什么,建议道,“巫明是西陲人,巫家在西陲势力大,人脉广,让巫家帮忙找找线索,应该更有希望。”
许方东转过脸,不想承认,但在西陲,他的蛛网确实不算什么。
沈喜喜知道他还在别扭,“我相信你定是查过巫明的底细,知他为人,才放手让我同他做生意。”
“你也定知巫家在西陲是本分商人,时常护百姓,做好事。无奸不商,无利不商,可巫家人宁愿守着西陲一隅,不求名利,用一族之力,护一方安宁。这样忠肝义胆的家族,又怎么会交出唯利是图的小辈呢?”
“巫明年少气盛,不过是想证明自己。他有时是有些不拘一格,大概是西陲民风淳朴,性子开朗些,为人处世还是很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