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喜喜的酒楼生意不错,每日都有四五百两的进账,扣除成本,盈利一两百两。

    一年下来,能赚个四五万两。

    光是这一间酒楼就有这个数目,若是开连锁,岂不是更赚?

    沈喜喜越想越心潮澎湃。

    赚钱的还是楼上的八间雅房,达官贵人有钱,也愿意花钱。

    他们来了自然是要让他们点最贵的菜,才能凸显他们的财大气粗。

    沈喜喜将她手里的铺子前都加了个名牌——喜记。

    以后,她开的店铺都叫喜记。

    喜记——喜笑春风酒楼。

    喜记——博古书局。

    喜记——花铺。

    ……

    “娘亲,我算好了,你看看。”

    “嗯,好。”

    沈喜喜看着整洁又清楚的账簿,由衷夸赞,“宴儿算得又快又准,帮了娘大忙了。”

    “娘亲,过了年我就七岁了。我长大了,帮着娘亲赚钱。”许宴仰头笑着说。

    “当然好,以后你会赚得更多,你会成为大梁朝最富有的人。”沈喜喜抚摸着他的脑袋,“未来可期,敢想敢做,就会成为现实。”

    “夫人又在鼓励宴儿?”

    门被推开,许方东带着一身寒气进屋。

    沈喜喜不由裹紧衣领,“快把门关了,风吹进来,好冷。”

    许方东赶忙关上门,没有靠近,担心自己身上的寒气冷到她。

    小儿子机灵地很,已经从柜子里取了毯子给娘亲披上。

    “长夏胭脂呢,怎么不在屋里生火?”许方东待寒气散了些,才脱了外衫,走到书案前。

    “才刚十二月,现在就生火盆,到了一二月可怎么过冬了?”沈喜喜盖着毯子,“我就是坐久了没有动,才觉得冷。长夏去换热茶,胭脂去拿糕点,一会儿我吃点糕点,喝口热茶就暖和了。”

    许方东摸着她的手,眉头微蹙,“手怎么这么凉?”

    “写字写的。无碍。”沈喜喜放下毛笔,任由许方东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酒楼有巫明看着,各店铺也有得心应手的掌柜,宴儿既能帮你算账,你就不要多费心思,直接让他算了,你过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