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即可。”许方东瞥一眼儿子圆润的脸蛋,是要多出力为家里分担。
许宴高兴地点点头,爹爹这是认可他。反应过来,又觉得奇怪。
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他抱着一摞子账册默默地移到边旁边的案桌,不打扰爹娘谈话,埋头算账。
“不冷了。”沈喜喜收回手,“今日回来得这么早?府衙和护城司都没事?”
许方东坐到许宴刚才的位置,“太子不在朝中,凉王又告假没上朝,朝堂近日难得风平浪静。”
“告假?”
“凉王侧妃已有五个多月身孕,听说他是回府照顾侧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许方东神色淡淡,并不十分在意。
“时间真快,尹珍珠都怀孕五个多月,再过几个月,孩子就生了。”沈喜喜感慨。
“她肚子里的可是陛下的第一个皇孙,自然是被王府的人当宝贝一样宠着。”许方东冷笑一声。
长夏胭脂从耳房过来,放下糕点和茶水。
“我不吃,都给娘端过去。”许宴拒绝了茶水点心,继续算账。
沈喜喜见小儿子认真,也就随他去。
许方东倒上热茶,放在她手边,“喝口茶,暖暖身子。”
沈喜喜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拿起糕点吃着。
“太子去了金龙寺,凉王好像也失宠了,陛下的权衡之术,在这方面倒是不偏不倚。凉王估计是想着等尹珍珠安稳生下孩子,再出来闹腾吧。”
许方东:“他可能马上就要坐不住了。”
沈喜喜:“怎么?又有谁刺激他了?”
许方东:“有人回来了,他自然是不能安生。”
“谁回来了?”
许方东还没有说,只听到门外传来激动的哭喊声。
“许大人!许大人!”
门被重重撞开,寒风裹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飘进去。
许方东拂袖搂住夫人,不让寒风侵袭。
执剑匆忙赶来。
“还不把门关上!”许方东低吼一声。
执剑立即把门带上,退出屋子。
很是狼狈的少年露出雪白的牙齿,扑在许方东身上,大哭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