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我这把金算盘,还特意同孙先生说了。”
许宴低头看着胸前挂着的金算盘,伸手小心摸着。
“哥哥,我会认真读书,我也会参加科举,可我不想做官,我想做生意。我要把娘的喜记开遍大梁朝的每一寸土地上,甚至是西辽六州,甚至是戎国!”
许复惊讶于弟弟的宏图大志。
在自己这个年纪,心中只有满腔恨意。
他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可以的。”
就让弟弟去做想做之事,父母的仇,父母的冤,由他这个做哥哥背着就够了。
“哥!你是最好的哥哥!”许宴抱着哥哥的腰,突然大哭起来。
鼻涕眼泪蹭他一身。
许复本是要推开,手臂最终落下,抚着弟弟的背。
许方东的脚刚踏入正房,执剑急匆匆来报。
“大人,廉王来了。”
“和他说,我睡了。”
“廉王说见一面大人夫人就走。”执剑小心翼翼道。对面那人是廉王,他也不敢强行赶人。
许方东板起脸,“深更半夜,他还想见我夫人?”
沈喜喜听到动静,穿上外衫,“他说晚些时候来见我们,都这么晚了,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见一面就见一面。怎么说他都是一个王爷。”
许方东面色缓和些,进屋拿了披风为她披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