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是站在廉王一边?这会让廉王成为众矢之的,我也不能幸免于难。”

    “你救下廉王所有人都知道,他来感谢又是堂堂正正。虽说是在晚上……”

    廉王慌忙解释,“我这,这不是担心白日里许大人忙于政务,不在府中,这才连夜赶来。况且,我也是答应二位要来的,不能不信守诺言。”

    沈喜喜挑眉看向许方东,“你看,廉王是多么守诺的一个人。”

    “夫人,你就这么缺银子?”许方东无奈地看向沈喜喜。

    “不缺,但也不嫌多。”沈喜喜环视一圈,指着珠宝首饰和孤本古籍,“这些留下,其他都带走吧。”

    “田地宅子换成现银,找人送到喜笑春风楼。”

    廉王卸下紧张的心,露出笑容,“好,我明日就亲自送去!”

    “不打扰两位休息,我先走了。”

    “执剑,去送送。”

    沈喜喜拿起一根十足的金凤钗,“分量不轻,光是这根簪子就价值不菲。淑妃娘家不愧是江南首富。”

    许方东只淡淡扫一眼珠宝首饰,目光落在夫人身上,“你虽爱财,却取之有道。平日里你戴首饰钗子多以轻巧精致为主,这些沉甸甸的,夫人真的喜欢吗?”

    “人无癖不能与之深交,许方东,你在朝中清冷孤傲,会被朝臣孤立的。你不方便收,我替你收。”沈喜喜眼中是金灿灿的光。

    许方东两手环在她腰间,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呼出一口气,轻柔道:“夫人,我不想你为了我而去与那些后宅妇人寒暄。你若有此一例,今后便会有更多的人找你送礼。他们不敢找我,就会去烦扰你。”

    “哪些礼该收,哪些礼不该收,我心里清楚。”沈喜喜接着道,“淑妃送你这些,无非也是感谢你,收了他们母子也能心安。反正他们多的只剩下钱了,而廉王的命只有一条。”

    沈喜喜只是有些担忧,“廉王还需多磨练,你好好带他看看这世间险恶吧。”

    他放开手,带着她回房。

    廉王回来第二天上朝,凉王也不告假了。

    凉王在朝上侃侃而谈,风姿灼灼,廉王只字不语,愣愣地站了半晌。

    闲王站在他边上,俩人的表情好像都在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