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喜喜示意他们起来。
刚才还杀气腾腾的许方东和廉王忙听话地站起身,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巫阳错愕地看向沈喜喜,她到底是谁?
“我让执剑留下。”许方东的声音轻柔。
“我也留下。”廉王自告奋勇。
沈喜喜淡淡一笑,介绍道:“你们别紧张,没有危险。这位是巫明的二哥巫阳公子,不是来闹事的,是来接巫明的。”
她转过身,同巫阳解释,“巫公子,这是我夫君,姓许,你唤我许夫人即可,这位是……”
廉王自报姓名,“我叫萧安成。”
巫阳脸色一怔,姓萧,难道是皇家子弟?!
可皇家子弟怎么会如此随和?
“是自己人就不用担心了,我就不打扰许夫人了。”廉王笑着走出后院。
许方东对沈喜喜说:“我先出去。”
“请坐,巫公子。”
巫阳坐在沈喜喜对面,巫明站在沈喜喜身后。
“巫家在西陲素有美名,在上京城也能听到你们的事迹。我也从巫明口中得知了巫家为何只守着西陲做生意。他说,巫家长辈世代做生意都以诚信为本,只怕生意做大了,人心浮躁,抵不住外面的诱惑。巫家团结,守信,护民。我十分佩服。”
“几代人秉承同一个理念,坚守做一件事,是值得任何一人敬重。我感佩巫家的坚守,却也并不反对巫明做出的决定。”
巫明的眼眸明显亮起来。
巫阳抬头看一眼三弟,而后望向沈喜喜,“巫家并非固守旧历,要将家族子弟禁锢在身边。可三弟,自小体弱,只能在家中休养,直到十二三岁才渐渐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