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痛了,身子难受。”

    长夏又端了一个火盆进来,放在夫人身边。

    沈喜喜借着火盆的热一点一点弄干许方东的长发,“家里虽有两个神医在,不缺药,你也不能如此随意对待自己的身子。”

    “珪玉和孩子们都在,你这样随意,他们该有样学样了。什么都没有自己的身子重要。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沈喜喜看向几个孩子,“你们也是,冷了就多穿衣,别学什么圣贤仙风道骨,饿了就多吃饭,累了就休息,更别做那头悬梁锥刺股之事。”

    几个点点头。

    “许方东,你可听到了?”沈喜喜弯下腰,从后贴近他的脸。

    许方东抿嘴一笑,“夫人说的话,我从未不听的。”

    “许方东,你心里乐了吧?”沈喜喜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可别为了让我多说两句,而故意生病。”

    许方东面色一愣,“夫人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如此无聊。”

    其实,他心里确是闪过这个念头。

    他想同夫人在一起靠着看书喝茶,没有廉王在旁聒噪。

    被夫人揭穿,这个法子怕是不能用了。

    不然显得矫情,夫人不喜。

    沈喜喜用玉簪挽起他的长发,淡淡一笑,“对啊,这么无聊的事,小孩子都不会做。”

    许方东的耳根不由红了。

    这时,胭脂从耳房进来,递上一份帖子。

    “奉国公府的请帖,三日后为许国公举办庆功宴。”

    许方东:“放着吧。”

    听到奉国公府几个字,屋内的气氛一下就变了。

    胭脂也知道大人一家是从奉国公府搬出来,是分家了的。

    怎么感觉恩怨很深。

    她放下帖子随即离开。

    几个伺候的丫鬟也识相地退出屋子。

    许珪玉的脸色顿时白了,想到曾经在奉国公府受到的冷漠对待,心里一阵寒凉。

    许宴板起脸,气呼呼的。

    而许复的瞳孔微缩,目光沉下去。

    奉国公府,是他们不愿回首的地方。

    沈喜喜开口,“许国公从西北剿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