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同奉国公府分家,奉国公府是奉国公府,定远侯府是定远侯府。奉国公府的荣耀,我们不想沾分毫。我们若有事,也不会求助奉国公府,他们也不一定真心想帮。”
沈喜喜笑着看向张首辅,“找张首辅应该会帮忙吧?”
张首辅眉头一皱。
这些话是能明着讲出来的吗?
许方东挽起夫人的手,宠溺一笑,对张首辅道:“夫人心直口快,张首辅不用多想,就是字面意思。”
“许大人!”廉王走下马车就朝许方东走来,顺便看一眼张首辅,“张首辅也在啊。”
“见过廉王。”
几人刚要行礼,廉王摆摆手,“不用多礼。”
而后目光就落到了许复身上,“这就是许大人和许夫人的长子吧?小小年纪已是解元,在大梁朝,你是第一个十二岁中解元的!载入史册,前无古人!”
“不愧是许大人和许夫人教出的孩子,气质不凡。”
许复面上沉稳,“多谢廉王夸赞。”
廉王转头又看向张儒诚,“你叫张儒诚?”
“是。”
“你比我都小一岁,在你这个年纪考得第三名,也是佼佼者。英雄出少年。”
廉王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是赞赏。
“走吧,进去吧。”
廉王长袖一挥,走在前面。
张首辅和许方东随后,沈喜喜看了一眼许珪玉,“你随我一道。”
许珪玉点点头,紧紧跟在她身边。
许复带着弟弟,同张儒诚走在最后。
“怎么没看到江兄?他还没有来吗?”张儒诚张望一圈,没有发现江舸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