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想动一动心?”

    “许方东,你吃醋了?”沈喜喜贴近他的脸,笑得明媚,“看来这位文县令确实长得不错。”

    “夫人,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许方东眉头紧蹙,紧紧盯着沈喜喜看。

    沈喜喜眼神迷惘,“我该记得什么吗?”

    许方东转过脸,自己生着闷气。

    也是,昔日她风光无限,任性洒脱,想要什么只需和陛下说一声。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和随口一句话,怎么会记在心里。

    那文县令,文逸之和沈喜喜的渊源不浅。

    当年,文逸之新科状元,文采相貌出众,本该前途似锦,飞黄腾达,却因为平阳郡主一句话,而被陛下派去西北做一个小小县丞,几年后,成了县令。

    文墨将消息告知他的时候,他还在想,这文逸之长得是有多特殊,让当年的平阳郡主记得他。

    见到本尊,许方东才知道,平阳郡主看上的是他的容颜。

    也不知当年的事实到底如何,除非问陛下和沈喜喜。

    可许方东怎么会去问呢。

    夫人就在眼前,他不想提起那个文逸之。

    “怎么?生气了?”沈喜喜扯了扯他的衣袖,“我是替令仪看的,想着文县令才学相貌皆是上品的话,可以让她们俩认识一下。”

    许方东更生气了,“夫人,莫要主动同文逸之说话,也不要招惹他。他若敢伤害你,我定不会叫他活着离开上京城。无论他如何才学渊博。”

    沈喜喜神色一愣,许方东的表情严肃冷酷,一字一句,没有带感情。

    “许方东,你这是怎么了?文逸之做了什么吗?”沈喜喜越来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