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无所知,也不会任由宰割。许夫人既有洞察世事纷乱能力,昔日为何从不解释?任由外人构陷?以许夫人的权势能力,清白一身应该很容易做到。”

    沈喜喜笑了,“文大人觉得此刻的我过得如何?”

    文逸之眉头微蹙,三年前,见到她的时候,她孤傲张扬,一身红衣远远就能认出。

    她的眼神傲视一切,而此刻,她依旧自信貌美,可坚定的眸子中透出温柔大气。

    “许夫人,还是如从前,没有变化。”文逸之垂下眼眸,说了一点违心话。

    “做好人难,做恶人却容易许多。清者自清,时间久了便会知道。”沈喜喜满是不在意,“我若是那纯洁善良的端庄淑女,这酒楼我大概也是开不起来的。”

    “我任性,我胡为,我恶毒,我不善。外人诽谤我的,或许也正是我的保护色。”

    “我没少一块肉,也没多一份忧,我能做我自己,不拘泥后宅,不守着陈规。”

    她顿了顿,微微扬起嘴角,接着道:“能用一句话轻松让你逃离萧安乐的魔爪,为何要大费周章?世人说什么我不在意,你这个当事人,不也什么都知道了?”

    文逸之听完话,内心震惊不已。

    他再次抬起双眸,与那清澈又坦然的目光所对视。

    “文大人,对一个人是否敬重,不是看一眼就能决定。你我心中坦荡,同坐一席,四目相交,如朋友一般交谈。心中彼此尊重,看着彼此的眼睛,无关其他,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