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沈喜喜推开许方东搭上来的手,“许方东,我这是在为你朝中找帮手。文逸之,是有才有能力有原则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深得陛下信任。有他站在你和廉王身侧,以后礼部也是你们的。”
“夫人,像文逸之这样的人,有自己的想法。并不会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而改变他心底认定的事。”
沈喜喜:“我只是不希望你针对他。”
“夫人,我并没有针对他。在朝中我与他各司其职,谈不上矛盾。私下里,一个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家夫人,我看他不顺眼有何过错?”许方东反问她,“若夫人看到我与一女子同坐一桌,笑语盈盈,夫人会如何?”
沈喜喜:“文逸之是个正直的人。他心中没有你想的那种意思。而你的假设也不能成立。你与孙令仪一起吃饭,我什么都不会想。”
许方东握住她的手,“看着我的眼睛。”
沈喜喜闭上眼睛,“我不想与你吵。”
许方东松开她的手,放柔声音,“夫人,我信任你。可我不信任他。”
“我对他是有敌意,但只针对个人,公务上我们不会心存私心。”
他看着沈喜喜依旧闭着眼睛,不愿同他说话,便静下来,只将手炉放在她掌心。
沈喜喜知道许方东在意她。
可她到底要做到如何,才能让他真正放心?
她是许方东的夫人,但她也是沈喜喜。
这样真的好累。
都说女人善妒,男人更甚。
若非她强势,又时常开解,许方东对她的在意就会变成强烈的控制欲。
晚膳,他们也没有对话。
两个儿子和许珪玉都发现不对劲。
许方东从儿子书房走出来后,许珪玉走了进去。
“哥哥嫂嫂发生什么事了?”
许复摇头,他从书院回来就是这个样子。
许宴很认真想了想,“下午娘出去了一趟,是同爹爹一起回来的,然后俩人就没说话。爹娘是不是吵架了?”
许复:“不可能。大概只是闹别扭。爹刚才都写错字了,应该是他惹娘高兴。”
许珪玉焦急,“那该怎么办?”
许宴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