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长夏接着道,“大人就是太在意夫人了,夫人别生大人的气了。”
沈喜喜坐起身,看着窗台边的红梅,“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安静一会儿,让他也静一静。”
许方东下值回府。
两个儿子和妹妹都在正房,突然闯入的他倒像是打扰了这份宁静。
沈喜喜没在看话本子,而是在帮着许珪玉捣药。
“爹。”
“爹!”
“哥哥。”
他颔首应一声。
眼睛一直在沈喜喜身上,她只抬眼望了一下,又垂下眼眸。
许方东解下斗篷,长夏接过,挂在衣架上。
他在火盆旁站了一会儿,驱散寒气。
目光落在了窗台边的红梅,眼神移向沈喜喜。
“我让执剑搜罗了好些时下流行的话本子,够夫人这个冬日无聊解闷。”许方东盯着夫人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不放过。
屋内静得只有捣药声,还有炭火燃烧时的“啪啪”声。
许宴连笔都停了,心里头莫名紧张。爹娘不是和好了?怎么娘亲还是不同爹爹说话?
许珪玉则是有些不敢看哥哥,昨晚的药虽是师父给的,但下药的人是她。
昨夜没有仔细研究那颗药,也没多疑,闻着只觉热血上腾,如今回想起来,应该掺了不少的催情药。
许复起身,拉着弟弟一起走。
许珪玉见状,忙抱着医书随俩兄弟离开。
其他人也都识相地退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