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清风小楼那是什么地方?你也敢去!”许国公勃然大怒,“家法伺候!”
孟氏听到要打儿子,立即上前阻止,“官场需要没有办法,哪个做官的不听个小曲喝个小酒,如易他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去了清风小楼,你上什么家法?”
“清风小楼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不是听曲喝酒的地方?”
“那是青楼楚馆,还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不止有女人还有男人!”许国公大怒,“你只会宠着他,如今他在礼部任职,该小心谨慎才是。清风小楼那样的地方就不该去,他却去了不止一次,居然欠账六百多两!家法,上家法!”
孟氏诧异,“男人?怎么还有男人?”
府里动静太大,在院子里安胎的尹琉璃也听到了。
她刚走到门外,就听到要动家法,赶忙走进屋,“爹,为何要动家法?世子做错了什么?不是赊账吗?儿媳知道,世子近日花费比较多,可爹也不能动家法,世子明日还要上朝。”
许如易扶住尹琉璃,如今这个家里,谁都不会动尹琉璃,有她在,爹就不会动家法。
“你怀有身孕,不能动怒,回去。”许国公放低声音。
“爹,我不走,您要对世子动家法,我就不走!”尹琉璃挺着肚子护在许如易面前。
一直沉默不语的许老夫人发话了,“好了,如易也是初次犯错,就不要搞得府里鸡犬不宁。”
“娘……”许国公无奈。
每次许如易做错什么,家里的女人都护着他,才让他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祖母,如易一定改,以后不再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要是去就丢官做那街上的乞丐!”许如易信誓旦旦道。
“别乱发毒誓。”许老夫人轻叹口气,“要说起因,还是因为国公府的银子不够,都是一家人,既然事情发生了,也该让大家都知道。”
“如易啊,你也别怪你爹。他在西北剿匪劳苦功高,伤了腿不说,还因为一场庆功宴而惹上麻烦。国公府本就没之前那么荣光,庆功宴又花费不少银子,如今,国公府怕是要开源节流,你也不能在外面大手大脚。”
许如易不知府里情况,神色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