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眼睛就像看到了天上的星辰。辽阔又明亮。”
许珪玉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夸赞她,不由红了脸,微微低下头。
廉王送许方东和沈喜喜出宫。
出宫路上,廉王说:“母妃一醒,父皇就来了。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赏赐了母妃一堆东西。然后便提起下毒的事。”
“我一直都以为,按照母妃的性子,定是不会饶恕下毒的人。可今日,母妃却在为皇后请求,说是怎么都不相信是皇后做的。”
“父皇听后,不但没有生气,还重重舒口气,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
“我没来得及问母妃,可我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母妃这些年好像都藏着她的聪慧和锋芒。她并不是一无所知,也不是与世无争。”
“许大人,我既然决定要同你说这些,便没将你和许夫人当外人。我决定加入皇子的争斗,我也要去夺那最高的位置。”
“我和母妃只想要安稳度日,可灾祸却还是降落在我们身上。那我们便不再躲了。我说这些,不是要拉拢你们,也不是要你们为难。我知道你们过往不站太子也不站凉王,如今,我也不会强要求你们站在我的身后。”
“我只想告诉你们,我的决定。因为我已将你们视为家人。无论成败如何,绝不牵连。若我能胜,在我有生之年,定远侯府的人享受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上京城无人能高过。”
说完,廉王转身走回深宫。
他们望着十七岁少年坚挺的背影,已有威严龙气围绕周身。
许方东:“夫人,一个王者的觉醒比得上千军万马。”
沈喜喜:“为了以后能在上京城横着走,许方东,你要辛苦些时日了。”
许方东笑出声,“夫人说的话,我定是要听要做的。”
沈喜喜望着深深皇宫,“珪玉以后若在宫中,你会同意吗?”
许方东似有不解,“夫人什么意思?珪玉只是暂时留在宫中照顾淑妃娘娘,她不会留在宫中当女官。况且,她也不是为了给宫中人治病才学医。要进宫当御医的,有的是人。”
沈喜喜收回目光,她知道许方东没明白,谁又能想到珪玉和廉王会有什么呢。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珪玉过了年才十三岁,谁会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