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想呢。

    “嗯,是我想多了。珪玉过几日就回来了。”

    回到定远侯府的许宴高兴极了,许复在家等着焦急。

    许宴兴致勃勃地跑到哥哥屋里,跟他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许复是真得了风寒,在家休息,连书院都没有去。

    “哥哥,你说,是谁下的毒药?”许宴睁着眼睛,好奇地问,“刚在回来的路上,我听胭脂说,是御膳房的一个宫女下的毒,那宫女以前是皇后宫里的。哥哥,是不是皇后指使她下毒?爹爹毒是不是也是她指使的?”

    许复沉思了片刻,“爹娘说什么你听到了吗?”

    “爹爹把我赶出去了,只同娘说。以前有什么也不会瞒着我,这次偏偏不让我听了。我这才回来告诉哥哥,让哥哥分析分析。”

    许复眼眸沉沉,“爹爹不想你知道,定是藏了什么惊天秘密。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不是皇后?那是凉王?”许宴怀疑。

    “你说过,娘亲让酒楼的巫明去西陲调查什么……”许复突然转移了话题。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爹爹不是有一个很厉害的调查网,怎么会让别人去查西陲的事?”许宴更是不解,“哥哥,我问的是下毒,不是西陲。”

    “西陲边境,西辽六州,靠近戎国……”爹是不是在查当年的事?!

    他不让许宴听到的,就是关于当年的事。

    “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许宴觉得哥哥是想太多,想到天边去了。

    府衙大牢,司邈捋着胡子上下打量奄奄一息的宫女云朝。

    把脉后,又看了看她的眼珠子,司邈又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