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野草越来越多。

    “小心!”许宴眼疾手快,拉住哥哥的手,以至于没有栽进野草堆里。

    执剑从后面赶上来,手执长剑,在前披路。

    “大公子,我来开路。”

    许方东在后叮嘱,“走路小心脚下,跟着执剑的步子走。”

    他们点点头。

    “哥哥,爹爹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怎么连条路都没有?”许宴问。

    “不知道,走就是了。”许复道。

    许方东紧紧握住沈喜喜的手,防止她被藤蔓绊倒。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走出这片林子,是一块平坦的地方,有一个墓碑,上面却没有名字。

    两棵高耸的古松立在墓碑的两侧,就像守卫的士兵。

    云朵散开,阳光透过古松枝丫洒落在墓碑上。

    阳光照耀的地方,白烟袅袅,威严而神圣,美轮而美奂。

    孩子们都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方东对沈喜喜说,“到了,他们都在这里。”

    沈喜喜松开他的手,与他并肩走到墓碑前。

    执剑放下身上背着的包袱,摆上供品香烛。

    许方东面容严肃,眼中透出怀念,“许复许宴过来,磕头上香。”

    “爹爹,这是谁的墓?”磕了头,上了香的许宴好奇问。

    “你祖父的墓。”许方东道。

    “祖父的墓不是在北地?许老夫人说过,葬在北地是他的遗愿。”许宴问道。

    “这是我为他们立的衣冠冢,方便祭拜。他们是你们的血脉至亲。”许方东轻声道。

    许宴听得一头雾水。

    他们?

    除了祖父还有谁?

    而许复却神色怪异,眼神激动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