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许复准备春闱,定远侯府可以说是休养生息,沈喜喜除了偶尔出府去各处商铺看看,便只是带着珪玉和许宴去逛街。

    许方东则是府衙和定远侯府两点一线,没有应酬,也没有同僚聚会。

    日子还算过得安稳平静。

    春闱这日,一家老小早起,送许复去贡院。

    贡院外已经是人山人海。

    “这次要连考九日,吃住都在考场内,不得外出,注意身体,饮食更是要小心,特别是考场内的水。”许方东嘱咐道。

    “孩儿明白。”许复应道。

    “自己小心,放轻功,别紧张。”沈喜喜自己有些紧张。

    “娘亲放心,我不紧张。”许复淡然道。

    沈喜喜笑了笑,“你呀,总是让人放心的。”

    许珪玉道:“祝你金榜题名。”

    许宴紧接着说:“祝哥哥考中状元!”

    这次,小南枝也赶过来,甜甜道:“许哥哥一定能高中!我在外面等你出来!”

    不爱笑的许复淡淡笑了出来,“多谢。”

    许方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进去吧。”

    许复点了点头,走得稳如泰山。

    一家人望着他消失在门口,才转身慢慢准备离去。

    “这次春闱,是廉王和文大人主持,还有张首辅在旁监督,想来是不会有什么意外。”许方东见沈喜喜还有些不安,安抚道。

    “说的是,这次应该是不会像秋闱那般波折。”沈喜喜明白,大概是前世考试留下的后遗症,遇上这种大型考试,不由地紧张,“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复儿倒是比我还淡然,他呀,都不知道害怕。也不知什么会让他害怕。”

    “娘亲,哥哥遇上在意的事就害怕了。”许宴说。

    许方东和沈喜喜还没问呢,小南枝便好奇道:“许哥哥整日用功读书,不就是为春闱?这还不是他在意的事?”

    许宴却说:“哥哥是爱读书,他也想高中当官,可我觉得,这并不是哥哥最在意的事。”

    毕竟是亲兄弟,直觉和他人不同。

    小南枝似懂非懂,可又半信半疑。

    因为许宴是许复的弟弟,他们相处的时间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