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的纪意卿简直强得可怕。
九月到底是身体底子好,经得住折腾。
要换这个朝代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们。
能被纪意卿折腾得晕过去,虽然九月也不遑多让。
待纪意卿把九月收拾清爽齐整,抱着九月沉沉入睡之时,方觉出此生圆满。
终于!终于同房啦!
鬼知道他每夜能抱不能吃有多么的痛苦。
果然啊,人生四大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清晨,九月生物钟强得可怕,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坐起。
还来不及醒神,肩膀上就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一日不练也无妨吧。”
九月心烦的把纪意卿的脑袋推开。
这人!这人简直了!
该死的要命,不过倒是很爽,就是那种痛并快乐着,九月很满意。
但再满意,被人翻来覆去的煎鱼那么久。
九月也不爽,微眯着眼睛去看纪意卿。
这人骚气的裸着上半身,然后九月就看到了自己造的孽。
包括但不限于各种牙印和指甲印。
九月诡异的沉默了。
连想要脱口而出的关你屁事都没说了,只轻轻的嗯了一声,顺着纪意卿的手又躺了回去。
待会儿睡够了起来练也是一样的。
待纪意卿起床之时,九月还在酣睡。
想起昨日九月第一次送他的花,纪意卿也顾不得其他。
顶着纪朝眠哀怨的眼神出声要道:“我的花呢?”
听听!听听这人说的是人话么?
他昨儿个和九月你侬我侬,还把花塞到他怀里,那花半点都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