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了一会儿又很轻的把九月的外衫给她除去。
九月睡觉说是哪儿都能睡,其实挑剔得很。
特殊情况席地也能睡。
但在家时是不一样的。
被子褥子床板都必须是特定的。
屋内要点什么熏香?
寝衣要穿什么料子?
……
要求一大堆,说九月会享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这在外面没有那些条件给九月。
纪意卿只能尽量让九月睡得好一些。
打来温水轻柔的给九月擦拭身体。
换上他从家里带来的寝衣。
再把九月塞进汤婆子暖透了的被子里。
果然,九月一窝进去,眉头都舒展了。
就是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
纪意卿失笑,干脆脱了鞋子除去外袍披在身上。
将九月拢进怀里。
自己则是靠在榻上看案牍
时不时的摸一摸九月的背。
可别冷到了。
虽说九月没生过病。
但纪意卿照顾九月照顾得很是细致。
……
这边的鹰一几人就没有九月那么豪横了。
被沈将军请进帐子里详说探查所得。
当听见那个银矿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难怪养得起私兵,难怪能让大齐官员为他所用。
不付出点东西,单靠一张嘴皮子可是不行的。
“能查到背后之人么?”
沈宗笙如今可以走了,但还是常年坐在轮椅上。
九月叮嘱过。
就算能走,每日还是定时,别过度使用腿。
只是现在的沈宗笙早就褪去了初见九月时的阴郁。
整个人意气风发,光是往那一坐。
战场上刀山血海淬炼出来的。
那周身气势自是同旁人很不一样。
鹰一蹙眉:“还需要时间。”
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若是这里真的楚耀有关。
那楚耀真是蠢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