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样,太子瘪瘪嘴,怎么不叫他。
刚想到这里呢,余光扫到九月看着他,声音里都是欢欣雀跃:“哥哥!”
然后太子立刻龇着个大牙哎了一声。
连声音都夹了起来。
而后九月又看向纪朝眠:“大哥!”
纪朝眠险些老泪纵横,真是不容易啊。
这声大哥可比以前九月叫的大哥有真情实感多了。
叫完了在场三个男人。
九月看到纪意卿眼巴巴的瞧着她。
夫君叫哥哥好像不行,他比自己小来着。
然后九月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步伐,凑到纪意卿的身边耳语;“相公。”
纪意卿高兴了。
九月看着纪意卿那乐滋滋的样子,觉得她的男人可真是好哄啊。
一行人出了威宁侯府。
威宁侯和侯夫人缩在角落看着九月众星拱月一般的离开。
两个人其实都不大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们又不是只有九月一个孩子,他们总要为家族,为剩下的孩子考虑。
事情不能曝光。
若是威宁侯府出了一个会残害亲孙女的老夫人。
那威宁侯府就完蛋了。
但这会说什么都晚了。
他们也许在后悔,但更多的后悔是没有在九月来这的时候就站在九月的那边。
更甚者,后悔没有大张旗鼓的去找九月。
现在想想,当初九月被扔下去以后肯定是找不到的。
但若是他们大张旗鼓的找了,伤心了,九月会不会念在他们曾经的那些举动上。
对他们好一些呢?
九月知道了这些只会说一句话。
做梦!
宁家其他人都受到了惩罚,唯有他们没有。
他们以为九月到底是重视血脉亲情的。
所以没有处置他们。
但他们不了解九月,不了解九月是那种受了气可以夜探将军府的性子。
他们的磨难才刚刚开始。
九月所受的一切,以前似乎自己解决。
现在她有爹了,有哥哥和大伯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