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坐在上首,对着温老夫人语气沉缓道:“我知道温老夫人是来做什么的了,既然这样,我们也不用废话。”
她开门见山,声音苍老缓慢:“温锦融身为侯府主母,平阳侯妻子,却与外男有染,败坏侯府家规,德行有亏。”
说完,她不容置疑地通知二人自己的决定:“剥夺温锦融的管家权,是因为她已经没有资格继续管家。”
“这件事,亲家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老夫人不再给温老夫人面前。
公然将温锦融的丑事说了出来。
自己的嫡女,尚书府大小姐,公然被人捅出这样的丑事,温老夫人颜面无光。
但到了这种时候,她也温锦融已经被架在火上烤,必须要给自己找补。
于是很快淡定,冷哼一声说:
“融儿与卫家表哥乃是兄妹关系,自幼便一起长大,现在卫山婪身为兄长关怀妹妹,莫非此事放在侯府,乃是龌龊?不能与亲人联系?”
这件事细说下来,到底还是对温锦融不利。
所以温老夫人先是强词夺理的反驳一番之后。
连忙转移话题,将矛头对准祝南枝:
“侯府管家权兹事体大,一个丫鬟出身的女子,如何懂得如何管家?将来出了事,亲家再想要请我们融儿管家,那可就难了。”
老夫人并未回击,而是直接叫住祝南枝:“祝氏,我问你,账本可看完了,有何感想。”
“回老夫人,看完了,足以应付。”
“嗯,不错,”老夫人淡淡阖眼,又说:“那我问你,若是两家店同时出现亏损,想要尽可能大的挽回,该如何处理资产?”
祝南枝思索片刻,很快流畅地说:“回老夫人,不如这样……”
“……”
等祝南枝静静说完,屋内鸦雀无声。
花映雪不懂行,只觉得祝南枝说的又复杂又绕,什么变现什么嵌套,她听也没听过。
但是温老夫人和温锦融多年掌家,却明白了。
祝南枝并非好对付的小妾。
她经商手段了得,就连自己,也未必能给出如祝南枝这么好的回答。
眼看管家权就要彻底稳稳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