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北国的银狼,不过是看似威风,实则狗改不了吃屎。”
祝南枝微笑着点评,语气无辜,似乎只是在说银狼。
但言语中的揶揄众人都能听得出来。
这分明是借狼喻人,说北国众人上不得台面。
刚才和北国使臣吵作一片的大臣们,只觉得心中畅快,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冷嘲热讽看向尉迟恒泽几分。
反观使臣们,则个个脸色铁青,被祝南枝气得说不出话。
尤其尉迟恒泽。
他从银狼出现,便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如今被祝南枝恶狠狠的一番嘲讽,脸上的笑意终于挂不住了,表情僵硬的看着祝南枝和汾阳。
隐约有戾气流淌出来。
殿中诡异的沉默许久,尉迟恒泽率先打破平静。
他试图和缓气氛,淡笑两声:“银狼自野外驯服,还吃不得太过娇贵的食物,不过是野性未褪罢了,比不得贵国皇宫中自幼教养长大的宠物。”
算是给自己找回了一点面子。
说完后,他唯恐祝南枝再说什么,连忙话锋一转:“我们此次造访,共带来三件宝贝,诸位且看第二件。”
这次由尉迟恒泽迫不及待地击掌。
清脆的声响传到外面,两个仆人眉目庄重,各自捧着一盒棋子。
至于他们身后,则由一个脚步更加稳重的侍从捧着一副棋盘,上面则是一副下到一半的棋局。
那侍从脚步落地无声,棋盘在他手中纹丝不动。
从外面一路走到大殿中央,棋子未动分毫。
是一副残局?
祝南枝皱了皱眉,不知道尉迟恒泽又在耍什么把戏,将残局献上,明摆着来者不善。
果不其然,尉迟恒泽一开口,祝南枝眉心皱的更深。
“如诸位所见,这是一副无人能解的残局,我北国困于此多年,至今无人能破,早就听闻东国人才济济,个个深思妙算,定能轻易解了我们的残局。”
他对着殿中的大臣们一通夸赞。
看似十分谦卑崇敬,实则挑衅之意任谁都能听出来。
对方此举,无外乎是将满朝文武架在火上烤,对方的海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