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既然今日来抓人定是前两天便知道了自己老婆曾差点被别秦氏的傻儿子强暴。

    可你看江大姑娘像是被折磨过的样子?

    肖渊宁可得罪伯府给自己树敌也要搞这么一出就说明他极在意这件事,偏他的夫人并没受到责打惩戒。

    这就很明显了,别管以后如何,起码现阶段他很在意他那个小夫人。”

    谢卓缓缓点头,“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样张扬明媚的女子可不像是了受委屈的。

    你打算怎么做?

    把肖渊的老婆扔到谢霖床上还是晋泽诚床上?”

    晋泽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觉得这种陷害很低劣么?

    我只是想打狐狸没想惹一身骚。

    掳走一个大活人再送到别人床上要经过太多关卡,这么明显的痕迹你以为肖渊查不出来?

    他是东厂督主又不是莽夫,即便如愿让他跟晋泽诚对上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谢卓忽然狡黠一笑,“看你这样一定是已经有主意了,说说嘛,我想听。”

    安王被谢卓忽然的撒娇弄得有些不自在,示意他低头才小声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窗外月明星稀窗内烛火摇曳。

    两人印在窗纸上的身影好像是温柔的哥哥在教导调皮的弟弟。

    谁又能想到,他们谈论的内容竟是怎么把自己的亲兄弟送进地狱。